第(2/3)页 她惊叫一声,双手死命地捂住耳朵,企图抵御那晚她遭受到的伤害,在床上胡乱地揣着腿,“那个男人,他......抓着我的头发,他把我摔倒打我,我下面好痛,好痛啊!” 她惊恐地抬眼看我,突然重重跪倒在床上,对我磕头,“霍太太,求求您,饶我一命吧,我没有想抢您霍太太地位的意思,求求您,我愿意回到国外去。” 她哭声绝望,我受到感染也在无声地哽咽。 从她的描述上来看,我感到一阵后怕,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案例。 我只能庆幸她眉眼真的按照那个男人的话把门打开,否则在一个绝对封闭的空间里,那个男人要做的,可能就不简单单只是对她下体的殴打,极有可能会变成一场相当残忍的虐杀...... 我唇角尝到了一丝咸苦,看见这样的简思雨,原来是我的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。 她的下体又在流血,我急忙冲过去紧紧的抱住她,极尽温柔地安慰道,“不是我,别怕我,你安全了,现在安全了,没人能够伤害你了......” “啊——” 她只是大叫。 我不知道她能听进去多少,把她抱在怀里,我才感受到她全身都在害怕地痉挛,我除了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安慰,再无其他办法,我必须让她先冷静下来,否则每一次挣扎,都是对她身体的伤害。 我同样担心我肚子里孩子的安全,但凡简思雨在挣扎着不小心打到我的肚子,我保胎了两个星期的成果就会烟消云散,可是我又实在没有办法对她袖手旁观。 我的声音温柔又带着力量,“我会保护你的,你相信我,伤害你的人是曲云烟,我们都是受害者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