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荷枪实弹的卫兵来回走动,昂首挺胸面色严肃。 见宫司屿的车和尾随的几辆保镖车缓缓驶入,敬了个军礼,然后放行。 因为宫家老太爷曾位居高位,这保卫等级,是按规定要求的。 戒备森严的高墙内,因未打算多留,宫司屿命白斐然将车停在门口。 拿着一幅精心装裱卷起的画卷,无视院落内一干在修建花草的下人,宫司屿慢条斯理,慵懒优雅的就步入了公馆大门。 “大少爷回来了?” 公馆大管家房总管前来迎接,笑意盈盈。 “今儿个家里人少,就老太爷在家,书房里头看书呢。” 一听就自己爷爷在家,大松口气。 宫司屿上了楼,去了宫铭毅的书房。 檀香弥漫,点香盘绕,青烟袅袅。 老爷子在书房戴着一副老花镜,翻阅着一本泛黄的古籍。 沧桑的白发下,岁月刻画出了道道深深的皱纹,穿着朴素的军绿色短袖,迷彩军裤,魁伟的身躯有些佝偻,可屹立在那,依旧有一种令人心生敬畏的军人庄严肃穆感。 眼中的锐利坚毅,如刀锋,虽年迈,却丝毫不减凛然霸气。 一见竟是自己最爱的孙子回来了。 老爷子眉开眼笑。 “小子!听说你受伤了,很严重,好没?” 宫司屿收起平日里一副玩世不恭唯我独尊的贵公子气,阴柔俊美的脸庞蓦地收笑,佯装严肃,朝着眼前的老人敬了个军礼。 “报告司令,伤已痊愈!” “哈哈!好,好了就好!” 老爷子朗朗一笑,连连称赞。 宫司屿走至自己爷爷跟前,给了他一个拥抱,然后,将手中的画卷交在了老爷子手中,“爷爷,打开看看吧?保你今晚做梦都笑。” 宫铭毅拿下老花镜,一看,竟是一副画卷,恍若猜到了什么,神情激动的小心将画平铺展开,“好家伙!这不是……这不是纪天石的江山壮丽图!失踪很久的那幅!” 老爷子似不信这是真迹,立刻拿起放大镜,开始细细端详,鉴定。 赏了莫约半小时,老眼差点瞪出,一脸不敢置信。 “这……这竟是真迹?”一顿,“司屿!你小子!从实招来!这幅画和其珍贵,失踪这么久都没人能找到,你怎么得到的?” 凤眸弯起,勾唇邪笑,意味深长的: “爷爷,我若说,这是您未来孙媳妇儿送您的礼物,您信吗?” “送……送的?这么一幅好几亿都可能不止的画,就这么送你了?谁?安家那丫头?” “不,不是,她姓纪,她是纪天石的嫡系后人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