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心肝,他们是冲着你来的。” “我也发现了,朝我泼酸?想我毁容?我好像除了你家老太太和温妤,还有个江梨不对路之外,也没得罪过什么人了,这种阴险的手段,不像是男人做的。” 纪由乃和宫司屿,一人手里拿着一瓶腐蚀液体。 一个个,洒向了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爬不起来的男人。 一时间,哀嚎痛呼声不断。 “所以告诉你们了,害人之心不可有,遭报应了吧?” 将腐蚀液体倾倒在一个男人的脸上,一滴不剩,纪由乃冷笑,嗤之以鼻。 “说吧,谁让你们这么做的,不说,我往你嘴里倒。” 扼住一个鼻青脸肿的男人的嘴巴,宫司屿阴狠至极,作势要将手中的腐蚀液体倒入其口中,就听男人哀求的喊了一声:“少爷,少爷饶命啊!” 男人未说是谁指使他们干的。 可宫司屿一听男人喊他“少爷”,他瞬间心寒,明白了。 “老太太喊你们来毁了她的容,是吗?” “我们不能说。” “那行,喝吧。”眸光冰冷,无温度。 宫司屿眼睛都不眨一下,将整瓶腐蚀液体,灌入了男人的口中。 随手,不顾手臂被腐蚀,剧痛难忍,他回车里拿了手机,打给了白斐然。 半小时后。 火速带人赶到的白斐然一下车。 入眼就见纪由乃和宫司屿,蹲在马路边,身上都是血,但不是他们的,一脸冷漠的看着他。 宫司屿手臂的伤口,被纪由乃心疼的做了紧急处理,浇上了矿泉水,暂时用手帕绑着。 “把这些人送回宫家老宅,丢老太太面前,并转告一句话,再有下次,别以为她是我奶奶,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人在做天在看,我也让她尝尝被酸淋的滋味!” 白斐然随后连夜将这十二个人送去了宫家老宅,送去了宫老佛爷面前。 并将宫司屿的话,如实转告—— “老夫人,人在做天在看,少爷说了,再有下次,您可能也会尝到被酸淋的滋味,一家人别难为一家人,留点情面,他日好相见。” 白斐然离开后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