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阿萝只有真生气的时候,才会连名带姓的喊他,封锦玄的心脏漏跳了一拍,一股不好的感觉油然而生。 “我是不是说过,当小红绳断掉的时候,我就不要你了。”顿了顿,阿萝盯着那根断掉的红绳,微笑,严谨的管理着自己的表情变化,不露出一丝一毫的破绽,“我一向言出必行……封锦玄,我不要你了。” 阿萝扭头,冷冷的挣脱了封锦玄扼住自己的手,没有再多看他一眼,怀捧着大木箱子,在夜晚微风拂过,吹起发丝时,擦肩而过,毫不拖泥带水。 “认真的吗?” 夜幕下,清冷的背影透着孤傲和寒冽,封锦玄低垂着头,在阿萝离开之际,清寒低问。 “认真的。”阿萝蓦然回首,夜色中,她那双如浓墨般化不开,神莹内敛的黑眸,幽寂而洒脱,“跟你从无量山出来的阿萝,已经不在了,从此以后,桥归桥,路归路,各自安好,也祝你早日找到一个合适你,能够帮助你在三界总局真正立住脚的贤惠妻子。” 灵诡本以为,封锦玄会像宫司屿一样,在这种时候,强行挽留下阿萝,或是做出来专横霸道,蛮不讲理的事来留住阿萝。 可是她错了。 宫司屿是宫司屿,对她的偏执疯狂,到了病态的底部。 可封锦玄不一样,他的性格和宫司屿截然不同,他走了。 只是淡淡的回了一个“嗯”,清冷孤傲的转身离开了。 在灵诡的认知里,她觉得,只要深爱,任何男人都会像她家帝司一样,忠诚,专一,偏执,万年大醋缸…… 而不是像封锦玄和阿萝这样,在一起的时候,如胶似漆如连体婴,影形不离,分开的时候毅然决然,毫不拖泥带水,就像曾经的感觉都是假的,不存在过一样。 一个洒脱的说“我不要你了”,一个简单的回了一个字“嗯”,然后离开。 封锦玄真的走了。 阿萝无动于衷的站在原地,漆黑的夜下,她的瞳孔中看不出一丝伤心的情绪。 “阿萝,你想清楚了?” “嗯。” “可封锦玄他……” 灵诡欲言又止,因为阿萝突然凄然冷笑了一声。 “他应该以为,我过几天就会自己去找他,因为我无依无靠,我只有他,我离不开他……以前我和他闹脾气的时候,每每离家出走,我都会迷失在城市中,我会闯祸,我会打人,我会被带去警局,每每我解决不了问题的时候,他就会出现,然后替我摆平一切,用行动证明,用事实告诉我,他是我的唯一支柱,我不能没有他。” 但是这次,她不会回头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