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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若是焦羽月知道杜建民的真面目还这么死心塌地的跟着杜建民的话，那姜昭只能送她一句，无可救药了。

    自打来了京城之后，越宪才算是认识了杜建民豪爽之下的另一面。

    杜建民其人，脑子里除了赚钱，剩下的也就只有女人了。

    以前的杜建民虽然有钱，但也不是每一个女人都会被他的财力打动，愿意跟他一段时间的。

    恰恰相反，杜建民看中的那些人，真正能被钱打动的，反倒是少数。

    当然，焦羽月属于这两种以外的情况。

    杜建民虽然好色，但也不敢太过胡来。那些无法被他用金钱和所谓诚意打动的女人，总有别的替代品，他不甘心一阵，最后也就放弃了。

    可是从他身边有了越宪开始之后，情况就不一样了。

    那些女人不是看不上他身上的一切吗？他也不需要她们看得上。

    反正对他来说，只要最后的结果是一样的，就可以了。

    杜建民问越宪，是否有让这些女人乖乖听他话的法器。

    这样的法器是很难得的，越宪自己都想要，又怎么可能提供给杜建民？

    好在杜建民的要求并不高，越宪就想起了自己身上的那一堆劣质灵符。

    这些灵符并不是他自己炼制出来的，而是他的师兄，贺开庆炼制的。

    贺开庆的灵师天赋要比杜建民强很多，如今已是六品灵师。而且贺开庆本身有一些制符天赋，但是成功率并不高，所以贺开庆需要大量的金钱，支撑他在灵符炼制上的需求。

    越宪自己收敛来的钱财，其中就有不少，被他提供给了贺开庆。

    而贺开庆有时也会把一些炼制失败但仍有效果的灵符拿给越宪，让越宪拿出处理掉，或是留着自用。

    这些劣质灵符的使用效果并不怎么好，真正的灵师是看不上眼的，但是对普通人来说却非常合适。

    越宪给杜建民的，基本上都是迷心符。

    迷心符的效果和迷药差不多，但是它比迷药更加隐蔽，让人追踪不到痕迹。而且迷心符的触发条件也比较方便，用来做引子的香也是特制的，不管是外表还是成分似乎都只是普通的香，单独查的话根本什么也查不出来，非常好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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