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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哦？”孔凡辉饶有兴趣的道：“说一说是谁？”

    “周长鑫。”老张直接给出答案：“赵立峰要对付的人就是周长鑫。”

    孔凡辉叹了一口气：“你是怎么知道的？”

    “你是副局长，周长鑫也是副局长，你应该比我更清楚，周长鑫当初是空降过来的，也是突然之间直接提升为正职局长。”老张分析道：“而且你刚才的话里也带出来就是周长鑫。”

    孔凡辉的眉头皱成川字型：“我的话里怎么就带出来了？”

    “如果不是周长鑫突然得到任命，这个正职局长应该是你。”老张一字一顿的分析起来：“你刚才说了，还想要再进一步，说明还是想要当正职局长，那么周长鑫就是你最大的对手。你的态度也非常明显了，摆明了支持赵立峰，那么赵立峰肯定就是要对周长鑫下手，换句话说，你跟赵立峰是同一战线。”

    能够在警务系统做到一定职位的人，就没有一个脑子不够用的，这个老张就是如此。只是依靠非常有限的一些信息，老张就已经觉察到了真相，既然如此 孔凡辉也不想隐瞒什么了：“你说的没错，赵立峰要对付的人就是周长鑫，而我对周长鑫也是有一些意见的。不过，我跟赵立峰没有合谋什么，只是碰巧我们两个立场一样，老张，现在轮到你站队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站队？”

    “或者支持赵立峰，查出周长鑫的问题。或者支持周长鑫，就算发现了什么也直接销毁掉。”孔凡辉耐人寻味的一笑：“你必须选择一下。”

    老张叹了一口气：“你认为呢？”

    “我都已经告诉你了，我想要做正职局长，你认为我会让你支持谁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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