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十章 郁闷的追杀-《摘仙令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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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陆灵蹊三人没人注意到草虫,迷魂香对本身就有麻醉毒素的草虫不管用,绍布死在东皋手上,可是黑金盔甲已经被他穿上,并且认主了,草虫虽然附在他的衣摆中,却无法下口报仇。

    它只能在那里呆着,寻找没有机会的机会。

    火晦阵中,陆灵蹊拿着捆仙绳研究了好半天,她修为比不了那些炼气高阶修士,想要活命,只能出其不意。

    好在,西狄人大都心高气傲,没人在意她这样的炼气三层小修。

    但每一次逃出生天,都是险险的。

    现在有了捆仙绳,要是能把它藏好,再用出其不意的险招,就会安全许多,毕竟不论是谁被捆仙绳捆了,灵力和神识都不能用。

    配合惑人的年龄,配合敛息术,这或许是她现在最合用的宝贝了。

    把捆仙绳研究得有如臂使后,她终于有时间看一看拉克申的储物袋,却没想,他比她以为的富有非常多。

    不仅储物袋的空间,比别人的储物袋大了两倍不止,其他的东西,也比常人的多出数倍。

    陆灵蹊最关注是是她现在能用的东西,那四沓各系符,最让她惊喜。

    拉克申在西狄人中的地位,只怕比她想象的高。

    想了想,陆灵蹊终是摸出两沓符来,“里面各有两张金钟符,其他的全是攻击性的。”

    她把它们一分为二,“东皋你有盔甲,金钟符就少拿一张,其他的,你和朱姐姐平分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,你自己……”

    礼太大了,朱培兰才要推辞,陆灵蹊摇头,“拉克申是土豪,有四沓符呢。我留下一半儿,这些……你们就不要客气了。”

    在没遇到本宗的师兄师姐前,她也不可能丢下他们两个。

    大家都多一份保障,她也放心些。

    “噢,对了。”

    陆灵蹊又摸出十根迷魂香,“这东西的用处你们也看到了,它叫迷魂香,我们年龄小,修为弱,西狄人看不上我们,只要最开始的时侯没有丢命,有了它,就总能找些希望。你们也一人五根吧!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朱培兰和东皋互视一眼,他们当然知道,这是好东西。

    能逃出命来,并且杀了拉克申三个,完全靠它。

    “拿着呀!”陆灵蹊伸着手,“我还指着你们好好活着,将来分我一半法宝的灵石呢。”

    “那行!”东皋身有血仇,必须活着,“若有命出去,等我把家事处理完了,这条命,以后林师妹你随叫随到。”

    他小心地把五根迷魂香收起来,“其实这香在封闭的地方,一根也很管用吧?”

    “嗯!按我爹的说法是的,但那天,不是着急吗?”

    也幸好,他们快了一线,要不然,被阿菇娜捸着,还不知道什么样呢。

    同伴都拿了,朱培兰也无法矫情,“林蹊,这香的配方你知道吗?我家祖上是制香高手,我身上也有一些特殊的香料,如果……我是说如果,我们自己制一些,你看可行吗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制香高手啊?陆灵蹊眨了眨眼,“那你家没遗下一些特殊配方吗?”

    朱培兰摇头,“我家祖上,好像就是因为那些香才获罪的,所以配方什么的,全都毁了。”想要找到配方,只有回到修仙界,寻到老祖宗暗藏的洞府才成。

    原本,她是无意那些东西,准备只做一个好的道门弟子。

    可是现在,为了活命,真的顾不了那些了。

    “配方我有。”

    陆灵蹊连忙把父亲研究出来的配方摸出来,“嘿嘿,我爹常在外面走商,蒙汗药你知道吧?他就是在蒙汗药的基础上改进的。”

    蒙汗药?

    那么低级的东西。

    朱培兰接过她皱皱巴巴的药方,看了半晌后,眉头紧蹙,“我手上的香料,都是修真界的灵物,它们的叫法可能也不一样,没一个对得上。”

    修真界的灵物啊?

    那就是能百分百对付修士的喽?

    “那……有毒的吗?”

    朱培兰在两个同伴好奇的目光下,慢慢点了头,“所以,我不敢乱动,万一……伤着我们自个,就不好了。”

    也是噢!

    迷魂香可以闭住呼吸,但能阴修士的灵物,说不得,不用呼吸,也能钻进皮肤。

    陆灵蹊马上歇了心思,“你还是好好留着吧!迷魂香暂时还能帮我们抵一段时间,我们总不会老倒霉。”

    看了拉克申的储物袋,她就觉得自己应该转运了。

    “再遇到西狄人,只要不是像阿菇娜那样厉害的,用符,我们也能砸死人家了。”

    当然了,如果遇到那个巴音,她还是尽能以逃为准。

    三人俱不知道,阿菇娜和伊勒德,跟着草虫,正在往这边来。

    只是草虫飞得慢,他们的速度快不了。

    阿菇娜虽然恨不得马上找到仇人,学二脚部修士那样,喝血吃肉,此时也只能强自按捺满腔的愤恨。

    她从小就认识拉克申,说青梅竹马绝不为过。

    吵架只是从她被人陷害,拉克申为了救她误中三月蛟的淫囊开始。

    按理说,他们早就两情相悦,在一起也没什么,可是爷爷以没有进阶筑基为由,坚决不准她破了处子之身。

    但拉克申识得人事后,却食髓知味了。

    阿菇娜异常苦涩。

    为了让拉克申管住自己的下半身,她不惜穿着暴露,让他时时有危机感,不敢乱来,却没想……

    看着飞毯上,死了也不瞑目的男人,她终于把几年未碰的长服,又穿在了身上。

    “拉克申,我没有对不起你,把眼睛闭上吧!”

    可是抚过之后,拉克申的眼睛,还是圆瞪着。

    那愤怒、痛苦、焦急,乃至无法甘心的眼睛,就是那么睁着。

    阿菇娜心下大痛,知道他最主要的不甘来自于她,可是她现在无论怎么解释,也无改改变,他在临死之前,听的假春宫。

    那真的不是她,她就是买了一个录了春宫的留影玉。

    帐篷里,她和伊勒德什么都没发生,她只是想气他,让他长长记性,以后,将心比心,不要再行让她伤心的事了。

    “阿菇娜,那边隐有剑光,可能有修士和我们的人遭遇了。”

    伊勒德站在弯刀上,跟着草虫缓缓飞行的时候,一直耳听八方,眼观六路。

    他们飞在天上,很容易成靶子。

    虽然阿菇娜厉害,可她现在的状况不好,他不能不悬着心。

    毕竟在他们自己的地盘,草原新一代排名前十的拉克申都那般憋屈地死在几个小修之手。

    走出帐篷看到的时候,可把他也吓了一跳。

    “哪边?”

    “那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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