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梦里,还是看不清女子的面容。 但那些对话却十分清晰,仿佛穿透时光,回溯而来。 越清晰,越沉痛。 梦里,君千墨问那个不知音容相貌的女子: “你父亲也算位高权重,你本该也是官家千金,这庞大家业本该由你继承,现在跟我走,会后悔么?” 那看不清面容的女子似乎笑得很灿烂:“这个家吃人不吐骨头呐,看见他们每一个人我都觉得恶心,我也从未体会过什么是真正的亲情,你看,” 那女子伸出衣袖下掩盖的胳膊,毫不避讳地给他看: “你看啦,你看我现在瘦成什么样子,跟卖火柴的小乞丐差不多啦。 你看我胳膊上被烟头烫伤的印记,都是我那禽兽不如的继兄干的啦,可我的父亲,他从未为我伸张过正义。 活在这个家里,我哪里还有半点官家千金的样子,早就人不人鬼不鬼啦, 我偷偷告诉你哦,我的继母嫌我碍眼得很,一直想杀了我呢。 你带我离开好不好,你的协议,我签。” 她指着那些疤痕,那么风淡云清地说给他听,仿佛这些虐待早就是家常便饭,疼痛早已麻木一般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