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07-《重生天才军妻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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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伯父伯母,夏沫。”苏寒跟着叫了一遍,朝他们微微鞠了个躬,这才朝一旁眼神抗议的王辰挥了挥手,“王辰,你也好啊,好久不见。”

    王辰立刻有些抵挡不住苏寒的魅力,红了脸,嗫嚅别扭道,“靠,苏老大太帅了,苏老大好。”“咳咳,王辰怎么说话呢你,”君母清了清嗓子,脸色看起来有些不高兴,什么老大老大的,王辰没文化没规矩啊,有这么用词不当胡乱恭维人家偏偏美少年的么,等会儿苏寒难得来一次万一不高兴就糟了。

    于是,君母赶紧招待道:“来来来,寒寒啊,等你们好久了,饭菜都快凉了,怎么这时候才过来。”

    “路上堵车了。”君少代为回答。

    “嗯,先别说那么多,过来吃饭吧,你妈准备了一上午呢。”君父招呼了一句,立马被君母狠狠在腰上掐了一把。

    苏寒看在眼里,眼底露出一丝笑意。

    在饭桌上,她并不很客气,把面前的菜都尝了个遍,碗里的饭也吃得格外干净,她没有在嘴上夸君母准备的菜有多合胃口,但用行动讨了君母的开心。

    饭后,君母再端茶过来的时候,苏寒就发现她早就喜笑颜开,和善得不得了。

    苏寒没等君母走近就过去接了过来,“伯母不用麻烦了,快点过来坐着休息吧,都忙了大半天了。”

    “也没什么,都是家里的阿姨在做,我也就在旁边吩咐了两句。”嘴上这么说,她还是任苏寒把她手里的茶盏都接了过去,自个儿在沙发上坐了下来。

    君母把君千墨赶去了书房,叫他陪君父下棋。

    君千墨有些担心地看向苏寒,她只是笑了笑,朝他轻轻点了点头,脸上看不到丝毫紧张。君千墨这才起身离开。

    “寒寒啊,以后你就把这当成你自己的家,有空啊,多来走动走动,只要你来,我就给你做好吃的。”君母想起苏寒是孤儿,心疼道。

    “嗯,谢谢伯母,好的,伯母也要多保重身体。”

    虽然报道上说苏寒是在孤儿院长大,不是高门大户出来的,但苏寒身上看不到一丝小家子气,她既不过分自傲也不过分自卑,温柔沉稳,不卑不亢。

    *一夜亲密纠缠,心跳如雷,对方似乎想要将她揉碎了才痛快。

    黑暗里,任他由他。

    苏寒长发如瀑散落,眼神湿润而清亮,美丽柔软的身体,传来蚀骨般的灼痛感。

    与凉薄的名字不同,她似要在君千墨的怀里燃烧成灰烬。

    三年誓死相随,婚后七年,同床异梦,她日日活在冰冷深渊之中。太久了。

    众叛亲离,唯一的闺蜜几年前已车祸去世,和世界仅存的联系似乎只剩一个君千墨。可,名义上,他是她丈夫,俊美沉稳,人人称羡,夫妻关系却冷若寒潭。

    世人皆传,位高权重的军统少帅宠她到极致,却不知所谓“宠”,不过是不闻不问罢了。

    十年相伴,呼吸相闻,有谁相信,这却只是夫妻间第七夜缠绵。

    婚后,他总是眸光冷漠,每一次转身离开,毫不犹豫。

    苏寒极缓慢地伸出一只手,想要拥紧被子,却不小心触碰到了对方的肌肤,裸露的。

    还没等她反应过来,纤细的手腕就被君千墨擒住了,又,很快松开。

    苏寒一愣,扭头看他,发现他也正看着她。夜里,他的眼神,深,而沉。

    手机铃声响起,他很快掀被下床,只率先穿了军装的制服裤子和衬衫,衬衫半敞着,露出里面线条完美的胸膛和腹肌,多一分嫌多,少一分嫌少,当真是穿衣显瘦、脱衣有肉的典型。

    制服的每一寸在君千墨身上都体现出了纯粹而高贵的军团魅力,领口能看见他性感的喉结,长裤包裹的笔直长腿,他个子真的很高,坚实的肩膀看上去非常有安全感。虽然,安全感在她这里,全都是假象。

    简短的接完电话,那人薄唇微抿,俊颜精致,就连眉宇间若有似无的凌厉都好看得不像话。

    紧接着,他修长的手指拿起挂在一旁的军装外套来,准备穿。

    苏寒知道,他这是,又要走了。

    在这危机四伏的时刻,一个电话,他丢下她,丢下随时也会陷入危险的妻子,又要去保护别人了。

    最近,她不开手机,因为总是又接到很多陌生的恐吓信息和电话。

    她也不轻易出门,因为这家宾馆,虽离军区很远,看似高档,实则并不安全。

    这些,她都懒得再跟他说。

    苏寒躺在逐渐失去温度的床上,胃部以及全身的每一根骨头,都在火烧火燎的疼痛。

    胃,是婚前义无反顾跟着他走南闯北、三餐不定时,折腾坏了的。

    骨头,是婚后长期分居,几次遭遇枪袭、九死一生留下的后遗症。

    除了肩骨,她的腿骨也曾受过伤,手术时,取出碎骨,再衔接重组,漫长的等待康复的那些痛苦岁月,以及每逢阴雨天气,骨骼如百虫噬体般的锥心无奈,疼到浑身冷汗打滚,这些,这几年里,她都一一经历过了。

    她现在依然很美,但表象下极美的身体早已伤痕累累,而他,什么也不知道,或者,不在意。

    “离婚吧。”她在他脚步即将离开的最后一刻,终于这样说。

    对方就像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径直走向门外,在门扉快要关闭的时候,却顿住,眉心微蹙,又推开门重新走了回来,停在苏寒面前。

    他盯着她的脸,声音冷得似冰渣,“你说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说,离婚。”苏寒笑得艳丽,美得绚烂。

    “我不同意。”他冷酷到底。

    “君千墨,”苏寒自嘲似的轻笑,“你放在心尖上的那位,这些年,无论诱敌还是故意转移视线,多少尖刀子弹,我都替她挡尽了,我跟了你十年,十年,再折腾下去,就难看了,你好歹放我条生路。”

    “当年结婚,是你提的。婚前契约,也是你签的。”君千墨道。

    是啊,当年不那么傻逼似的一腔孤勇,又怎么能如愿和他结婚。

    “我后悔了。”苏寒笑得苍凉,“君千墨,我可以什么都不要,只求离开。”

    对方似乎颇为不能接受“离开”这个词,脸上神情终于有了一丝波动,冷声道:“别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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