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温黄“噗通”跪下,受到惊吓的样子说:“陛……陛下……恕罪!臣妇说过,臣妇不会作诗!” “你不会作诗?我看你会得很!你是在说朕为了一块破石头,劳民伤财是吗?” 温黄使劲摇头说:“不是的不是的! 臣妇是因为陛下说不会怪罪,所以想另辟蹊径,博一个特别! 臣妇是从刚刚五皇子的问话中得到的灵感……用的是写实手法。” “写实手法?”皇帝气笑了:“好一个写实!还说不是在讽刺朕?” 温黄:“陛下恕罪!臣妇错了!臣妇不该写实!臣妇该跟其他人一样只写赞美之词!请陛下责罚!” 皇帝深呼吸,满目恼火地看着她:“你的意思是,朕是昏君,只能听赞美之词?听不得真话?” 温黄磕下头去:“陛下,臣妇实在是不会说话!臣妇——” “陛下!”突然,李禛“砰”跪在了温黄旁边,说:“陛下恕罪!她一个乡野女子,在嫁到国公府之前,连村子都没怎么出过,她根本不懂什么花石纲! 是臣在跟她闲聊之时,说起在大军回程途中的所见所闻,她方才如此说。 她的本意,绝非对陛下不敬,而是……愚蠢无知,以为在陛下面前作这种诗,能得陛下一句称赞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