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李禛极力克制着,冷着脸没说话。 但宁国公没有克制,一巴掌打在李惟昉脸上:“你大嫂没事也就罢了!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看我不打死你个孽障!” 李惟昉捂着脸,一脸委屈:“爹!是狗疯了,而且也不是我带出去的,关我什么事啊?” “不是你带出去的,那是谁带出去的?”宁国公问。 “是……是明秀啊!您当时不是在场吗?”李惟昉害怕家法,只管把责任往外推,也不管那人是不是他身怀六甲的妻子。 “她又是什么人?”宁国公问。 “她……她是我大娘子啊?!”李惟昉说。 “她是你娘子,你是她夫君!自古以来,夫为妻纲!你建不了功立不了业,连女人和狗也管束不了?”宁国公瞧着这个儿子,心里极为窝火。 李惟昉低着头嘟囔:“……这狗平时可听话了,谁能想到它今天突然就发疯了呢?” “是狗发疯了吗?”李禛突然问他。 “要不然呢?”李惟昉反问了一句之后,突然想到一个可能,蓦然瞪大眼睛,有些慌乱地看了看刘明秀。 “这条狗前些日子就有些不对头了!还咬死了一只兔子!”刘明秀急忙说:“阿兰!你说是不是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