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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莫甘娜反正是不信天使彦的话。

    天使文明的威慑力确实够强，要不然也不可能整个已知宇宙连死神卡尔、烈阳文明都得在明面上遵守凯莎的正义秩序。

    加入了聊天群的天使文明更强，威慑力也更大，但是这并不代表那些文明便会对天使文明越恭敬，越遵守凯莎的正义秩序。

    没有别的，如果天使文明真的准备将不同世界的商品作为可以交易的东西，公布于整个已知宇宙所有的文明，那么毫无疑问，那些文明会疯狂。

    或许对于聊天群而言，一颗恶魔果实最贵的也只价值不到一百万的积分，但根据恶魔果实呈现的作用，在超神宇宙绝对有文明会以数百万乃至上千万的积分购买。

    莫甘娜还记得自己让卡尔帮忙研究恶魔果实时，卡尔给她的结论的场景。

    “无法分析、无法解析。”

    “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在阻挡我的研究。”

    “很奇妙的力量，并非是暗能量也并非是虚空。”

    “可以告诉我你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凉冰。”

    死神卡尔的声音在莫甘娜的耳边响起，而莫甘娜对此也毫不意外。

    特么的她的暗通讯对卡尔来说跟特么家一样，防御墙都是对外开着的；有大时钟不搞点别的，在这方面搞小动作。

    “世界之外。”

    莫甘娜靠在王座上，随意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虚空？”

    “不，虚空也是属于我们世界的一部分。”

    “其他世界吗.....”

    死神卡尔有些沉默。

    “我还以为是盘古文明的产物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一个怎样的世界？”

    “你特么跟老娘扯屁呢，老娘只想知道你有没有研究出什么东西来。”

    莫甘娜没好气的说道。

    难不成她还要和卡尔形容一下海贼世界的剧情吗？

    直接数据发给他不比这轻松？

    “......”

    “好吧，虽然有着力量的阻碍，但如果我的结论没有错，它并非是科技的产物。”

    “而是来源于欲望。”

    莫甘娜的不耐烦也让死神卡尔无奈的摇了摇头，语气轻柔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欲望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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